这里又是南边回京的必经之路,换马修整皆在此处,是最好的埋伏之地。
他心知有异,估算了估算,派几人前去接引押人回来的影卫,自己带了剩余之人则就地潜伏下来,等在驿站之中,又让人潜在坡下,果然等来了坡下的埋伏。
他所料不错,却还是错估了一点,没想到指挥死士的那领头人如此歹毒,为了烧死关键证人和影卫,竟然不惜火烧驿站,想将所有人都烧死。
幸亏他早有准备,足够警觉,最终才没有酿成大祸。
趁昨夜之乱,隐藏在人群中的死士杀向逃出的影卫和那关键证人,便是那时,他杀了几人,具体几个,记不清了,许是五个,许是七八个,将看见的百姓给吓坏了。
最后杀得只剩了两三人,死士的领头人并着剩余的两人,见势不妙逃走了。
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死士也会逃命了。
现在回想,这死士的领头人毒计实在阴毒,一环扣一环,先是放火,再趁乱劫杀,最后坡下埋伏斩草除根,毒计一气呵成,若是他们事先没有准备,准得着了道,任影卫武功再高,也护不了关键证人的周全,到时死士的目的便已达到,而影卫损兵折将,白忙一场。
胡淼淼又摇了摇手中拨浪鼓,所过之处,无一人不在闪躲他的目光。
唉,他心中实在遗憾,这些百姓怎么会怕他呢,他明明那么和善,不过杀了几个最有应得的恶人罢了,虽说血腥了点,他还顺手救了人呢,怎就怕他了?
真是可悲可叹啊!
他笑意盈盈地行走在废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