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问南面之事查得怎么样,有没有消息时,这死胖子都打马虎眼,真是貌如其人,一脸奸相,还没啥本事,希望这次这死胖子办事得力点。

莲长和先头听到女婿时被打岔的陌生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他呆呆地道:“怎么会,兴许是巧合呢?”

咋就为他们伸冤做主了?

他的女…婿真有这么神?

可他都没见过啊,一点当岳丈的感觉都没有。

莲秉成闻言,“嘿”一声,不赞同地看着他,分析道:“长和老弟,你们想啊,虽说贩卖私盐是重罪,可怎么偏偏就查到了郭家,还出动了内卫司?”

莲长和神思不属,喃喃地回嘴道:“哦哦,或许圣上他心血来潮……”

他还是很难想象,他的小闺女怎么,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了?这算是嫁人了?

可是,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亲朋好友庆贺,什么都没有啊!

太突然了!

他这个做爹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莲秉成摆摆手:“查抄郭家,事前无半点风声,也未经过刑部和顺天府,却一夜之间,以雷霆之势将郭家之人全部投入牢中,动作如此迅猛,这天下还有谁有这能耐?而且若单单只是私盐一事,何须劳动圣上大驾亲自出手,便是交给刑部顺天府就好。”

他越说越觉得是,分析到这里,已十分肯定,斩钉截铁道:“此事定然是圣上为了囡囡,为了你们所为。””至于为何只是以私盐入罪。”他皱起眉头,沉思起来:“许是为你们翻案的证据还在查,先用这名头,将人抓进去细细审问,这也说不准……”

南面到京城几千里远,又时隔久远,想找出当年的证据来,恐怕不容易,估摸圣上是确定了郭家是害长和老弟一家的凶手,才当即将郭家连夜查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