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婉：“原集上不是有郎中，有请他来看过吗？”

乌雅点头:“请过，但是郎中一来小芳姐就尖叫，根本没法看病。”

“我只有等到方牧驰回来之后，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谢文婉听着乌雅的话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又问道。

“乌雅，方芳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乌雅：“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知道，以前我见她的时候，她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只是眼神有些呆滞，反应有些慢。”

“就这次回来，她抱走了浩哥儿，我才发现小芳姐变了，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连自己照顾自己都不行了。”

“我跟她说话，她也不理人。”

“而且睡眠也不好，我经常看着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都觉得可怜。”

谢文婉：“最近几日你一直都陪着她吗？”

乌雅点头：“恩，一般等她睡着的时候我才离开，平日里我一般都陪着她。”

“不陪着她我不放心，那日我回去做粥，小芳姐就被那田大嫂给打了。”

谢文婉：“田大嫂为何要打她？”

乌雅：“可能觉得田虎子那样是被小芳姐害的，但我觉得她就是认为小芳姐好欺负。”

“谢文婉，我以前不知道小芳姐过的是这样的日子，要是我早知道，或许我就会经常回来的。”

最后两人又闲聊了一阵，谢文婉这才离开，去村子后面把玩累了的四小只接走。

回到陆宅，谢文婉将老根找来。

“安排一个人守在方牧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