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和惊霜站在门口死死守着,想进去又不能。
秦婳蹙眉,这个时候不该去禀告皇帝,请太医吗?
惊蛰也想到了什么,但不是去找皇帝,而是朝秦婳走了过来,急切道:“太子妃,求您想想办法,太子怕是扛不住。”
太子自己都搞不定,求她能有什么用?
秦婳冷静问道:“太子犯了什么错?”
惊蛰:“属下不知,但应该与宫门之事脱不了干系,皇上召了殿下过去,骂了殿下一顿,殿下就被罚到了这里。”
惊蛰抬头看秦婳一眼:“殿下身体虚弱,旧伤未愈,今日宫门那雾气也是针对殿下的,他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可能有性命之忧。”
秦婳怀疑他在危言耸听,不怎么相信他。
“殿下不是有解药?”
惊蛰摇头:“殿下并无解药,那烟雾根本不是毒,是一种引子。”
秦婳真是惊住,不是毒?
“你们没吃解药?”
惊蛰:“为何要吃解药?”
秦婳彻底懵住,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毒,可她为何有中毒的感觉?
太子喂她吃的又是什么药?为何偏偏要喂她喝血?
一时间,思绪有些乱,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看向跪在中庭那人,秦婳皱起的眉头无法松开。
太子给她的印象强大、诡异、嗜杀、变态,眼中众生皆蝼蚁,视一切如草芥,什么都不看在眼里。
强大如斯,让她都觉得极致危险的人,竟然也有挣不开的五指山,只能任凭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