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太子笑了,危险依旧,但笑意真切。
“爱妃很聪明。”
秦婳:“聪明的人容易死得快,但不聪明的人,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比起糊涂的死,她还是愿意当个聪明些的人。
太子凝视着秦婳,桀骜的眉眼有着压抑的戾气,晦暗阴沉,然而一切只是出现一瞬,眨眼散去,只剩平淡从容:“不管怎么说,爱妃有心了。”
“咳咳……”太子说完就一阵咳,拿了帕子捂嘴,嘴角渗出一丝殷红。
太监递上一直温着的汤药,太子不情不愿的接过喝完:“摆膳。”
秦婳:“……”
实在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殿下平日不用膳?”
每次她来,不是喝药就是吃饭,要说他是故意折腾想让她侍候,可他吃得也不少,不像是吃过的。
可若说不是,怎么每次她一来就摆膳,合着她要不来他就不吃了?
太子又咳了两声,听起来很是虚弱:“孤可不会做饿死鬼,不过平日里吃饭总是没滋味,有爱妃陪着,没那么难以下咽。”
合着平时吃得少,见到她就多加一餐,把她当下饭菜还是调味料?
指尖摩挲着杯盖:“妾身今日还有些事情,没空侍候殿下,让温良媛侍候吧。”
太子爷闻言笑出了声,打趣道:“呵,爱妃这是吃醋了?”
秦婳无语,她哪儿看起来像是吃醋?她就是想偷懒,谁乐意侍候他?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太子语气不悦:“爱妃可是忘了你亲口答应的一月之期,这是要做那言而无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