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珏不是看不出来她的惨态,毕竟不只是肉眼可见的虚弱,手上每一次触碰还会感受到更热的体温。
但他确实对于这样一个流血若放水的人体质的极限有浓厚的兴趣。
他不是神,自然不可能一开始便联想到魏封的死和这人有关,只是根据他身边副统领程畋颠三倒四的描述对于那日的场景有了一番猜测,又顺着痕迹派人追查而去,顺势找到了同一日进货的卖家,逐一排查,终于是寻到了阮沨泞的头上。
虽然还是带着五六成不确定性,但这人身上的痕迹实在太过于符合他所需,且他素来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自然是得好生试一试水。
显然,阮沨泞能支撑的时间超出了他的预期,甚至还给他带来了意外之喜。
“女人?”
他听完下属带来的禀报,先是一怔,随即笑得肆意:“她倒是能装得很,你可看出来了?”
“未曾。”千夙沉声分析道,“一来她年岁太小,二来她不曾说话,再有便是,她一举一动,都看不太出女子模样,想来或许已习惯了男子之身,若非施针需褪去衣物,的确不好发觉。”
萧子珏立在门前,略一抬掌,便接下来一片雪花,麦色的手与白雪的颜色相去甚远,不多时就捏碎于掌心。
“等她醒了,去派个人帮她好生打理一番。”
“是,王爷。”千夙顿了顿,“还有一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