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些事,说这些话,无非是在告诉她,鸣樟村的事情,他从未忘记。
她略一颔首,把手里的东西递还给他。
“现在,心情可好些了?”江瞩珩把香囊重新收进怀里,不忘再确认一番。
阮沨泞油盐不进地表示:“民女没有生气。”
听见这句话,他没有在“生气还是不生气之间”再多咬文嚼字,而是换了个让人意料不到的切入口:“准确而言,你如今在朕面前,可不能自称民女了。”
阮沨泞:“?”
“你是以‘秀女’的身份入宫‘嫁’给朕,成了朕的‘妻子’,虽然还没有明媒正娶,但既然你这么遵循礼数,想必在此事上也是墨守成规的。”他一本正经道,“‘妾身’或者‘臣妾’,挑挑看,你更喜欢哪一个?”
她本来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正规礼节所以侧耳倾听,咀嚼着却愈发感到不对劲,听到最后反应过来,脸几乎是瞬间热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他,差点就指着人大骂“轻浮”了。
她这模样实在可爱,江瞩珩终于爽朗地笑出声:“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朕知道,你出现在这,一定有难言之隐,嫁给朕必然不是你的本意,你放心,朕不会动你的,只要你想,朕可以给你一个公主的名号,从此真正成为朕的妹妹,今日之事也绝不会传出去,你的清白不会受损,日后朕再帮你安排一个好人家,让你风光出嫁,以后就没人认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