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被塞了绢帕防止呼救,着实是多此一举,她略一环视,发现身处在一间小木屋里, 里头只点了一根蜡烛,但是透亮的闪电一阵阵,足以照亮内部的一切,能看见有两位陌生男人坐在对面。
“哟,体质不错啊, 醒得还挺快,前脚把你搬到这里, 后脚眼睛就睁开了。”其中一个人吹了下口哨, 故意好声好气道,“睡了这么一会儿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阮沨泞咬着布帛面无表情盯着他。
“哦, 我忘了, 你嘴里赛着东西没法喝呀哈哈哈哈······”没有回应,这人也能自娱自乐, 接着故作正经下令道,“但若是你想喝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我们都是善良的人嘛,大雷, 还不快去给人整一碗水喝喝润润喉。”
他们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事先准备好水给她,所谓装水不过是随便拿了个破碗朝外头接了瓢泼雨水,扯开软帕子就往她嘴里灌。
小巧玲珑的一张嘴被生生撬开,雨水又咸又涩冲进嗓子眼,阮沨泞被呛得不行,反胃却因为下颚受制只能尽数咽下,而瓷碗则因为挣扎的动静太大掉地破碎。
看着她咳嗽不止的模样,两人笑得一声比一声大,主导的一方又问:“你是不是特好奇我们是谁?又为什么要把你绑来这里?”
说白了这些人惯用用下三滥的手段做坏事就算了,还特别喜欢多嘴吹嘘炫耀自己的事迹,阮沨泞头歪到一侧,也不知道他们聊胜于无的脑容量里装了什么废料,既然把人抓来要处理也不赶紧动手,还在说废话拖时间,难不成等着猎物反杀。
这人显然是有一点仪式感的,想来不把事情交待得明明白白就浑身不舒服,大剌剌道:“没办法,谁叫你不安分触怒了宫里头的人,咱们也是拿人钱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