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轻?”阮沨泞刻意做出夸张的动静,“那就罚我不能吃鱼还要看着你吃鱼?”
江瞩珩终于轻轻地笑了起来,搂着她,却换了个更致命的问题:“这身衣服好像不是你常穿的料子?”没听见回答,他了然于胸地摸向她的腰腹,果然听见了她低低的一声吟息,“泞儿,你说实话,还有哪里受伤了?”
阮沨泞干笑着推开他:“没有······”
“没有?”江瞩珩盯着她,笑容变的微凉,“朕方才摸到你肩膀,肋骨,背脊处都见你有不同的微小反应,你不承认?没关系,回去朕亲自帮你检查。”
阮沨泞面不改色地凑近他身边:“没有不疼的地方,嘶······江哥哥,好痛······”
江瞩珩不动声色揽紧她的腰,让两人更贴近一步:“痛就对了,记住以后不要擅自行动,长个教训。”
御池中的温水清澈,铺满晶莹雪白的药花,被殿中的昏暗灯光洒下淡淡的辉色,就像是沐浴在半融半凝的白雪中,水汽氤氲,腾腾绕绕,旁边放着换下的脏乱外服内衬,腰带上的金丝花纹繁复华美,弯曲成令人无限遐想的模样。
水波清滑,暖洋洋地漾过阮沨泞的胸口,她双月退缠绕着江瞩珩的月要身,双手攀着他,被她揽在怀里,两人严严实实地贴在一起,水纹从缝隙间流入,像一只只小蝌蚪一样,挠得人心里痒乎乎的。
他轻抚过她身上的伤疤,虽然早已经不会流血,但是一道道的绯红依旧能想象得出留下时的触目惊心,他低声问:“朕就一个不注意,你便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果真是习惯了吗?”
她被他触摸得一阵阵如电的酥麻,抱着他的手收紧,闷声说:“怎么会习惯,麻木了倒是有可能。”
他便落吻在她的肩头,顺着骨骼走势,流连至锁骨,在心口处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红痕,她低下头,指尖轻触,低低一笑:“江哥哥这是从何处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