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钦扣紧腰间革带,侧眸看到桌案上两方湿漉漉的绢帕,抬手拿起收好。
明黛瞧见这一幕,忍不住捂脸。手掌将腰碰到面颊的那一刻,动作忽然僵住,默默地垂下手臂,攥攥仍发麻,泛着异样的手心。
粘粘的,不舒服。
魏钦看在眼里,唇角微弯,安抚道:“水马上送来。”
他这会儿的声音低柔的不像话。
明黛抿嘴唇,不说话,面颊红得吓人。
正群端着铜盆送来清水,随后就出去了。
魏钦主动牵过她的手,走到盆前,长眸低敛,神色平静认真,先细致的为她的手打上带着清香的皂胰,十指交缠,轻轻揉捏,两人背后起了一阵儿酥麻。
却都舍不得松开手。
洗净泡沫,魏钦拿了巾帕擦干她的手。
转身放巾帕的功夫,觑见她把手举到鼻子嗅了嗅。
魏钦眯了眼,眸光暗沉,回味那刻蚀骨的滋味儿,只这般想了想,便觉得要命。
缓了缓气:“现在传膳可好?”
陪着他,明黛早就饿了,可他的确是威风凛凛,用了好久的时辰,她又累又饿,催促他,反倒遭他恶意报复,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明黛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牙印。
魏钦瞧她摸着自己耳朵,有些无奈,他怎么会真的使力气。
等着膳食呈上来,魏钦先帮她盛了一碗汤,让她先垫垫肚子。
明黛握住匙柄,又松开,甩了甩手腕,看着他,娇滴滴地说:“酸酸的。”
魏钦本就靠着她坐,闻言喉咙溢出轻笑,拿起她的手,揉着她手指虎口掌心和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