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甄明珠说她头疼回院子休息了。
丫鬟一直在这儿守着门,不知道外头的事情,迟疑地说:“大爷别急,我现在就去看看。”
“不必了。”甄安阳准备亲自去一趟。
到了甄明珠的院外,只有寒英出来:“姐儿喝了药已经歇下了,大爷改日再来吧!”
“大夫可有来请脉?”甄安阳看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关心道。
寒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说:“前几日姐儿就有些头疼,已经请大夫瞧过了,没有大碍,只需喝几副药养着便可。”
甄安阳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他犹豫了片刻,想了想既然她身体不适,需要静养,那便不叫她一起去魏家了,他又叮嘱了两句才离开。
寒英望着他的背影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卧房,悄悄地拉开房门,屋内一片狼藉,甄明珠坐在地上,身边倒着椅凳匣盒。
“姐儿,大爷已经被我打发走了。”寒英小心翼翼地说。
甄明珠抬头,双目通红,她伸手抹去眼泪,这让她如何甘心?
她百般筹谋,好不容易才打探到魏肃生的消息,却没有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不,不,不!
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任由眼泪滑落,魏钦怎么能是魏肃生呢?
她千方百计寻找,等待的良人怎么会是魏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