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愈叉手躬身:“崔尚书,无论日后如何,都给逢月报平安,免她忧心。”
崔怀亮微不可察点点头。舒王讥笑一声:“裴远愈,自身难保还惦记着儿女情长,崔逢月你就别指望了!”
裴远愈淡淡一笑:“舒王,崔逢月你别惦记了才是真的!”
舒王冷冷一笑:“本王会叫你看到鹿死谁手。”
在朱雀门等着崔怀亮急于知晓裴远愈近况的崔逢月自然碰上了舒王。
舒王支开所有人后道:“崔娘子,本王与圣人奏明,崔尚书已把你的八字送入王府。你安心,本王不计较你与裴远愈的过往,定会比他待你更好!你安心做我的舒王妃。”
崔逢月用笼盖四野的气势无比坚定地说:“舒王,少白日做梦!有远愈哥哥在,我死也不会嫁你!”
看着她决然的背影,舒王恨恨道:“那本王就让裴远愈死!”
会审第二日,从裴府搜查到一封裴九洲给裴远愈的书信,让裴远愈百口莫辩。裴九洲在信中说道:有件大事犹豫再三,会找合适的机会告诉裴远愈。
裴远愈抵死否认知道这件大事。
到了这个份上,审的一方要得到结果,而受审的一方却不愿开口,用刑就势在必行了。四十鞭刑便落在了他的背上。
舒王一心要置他于死地,狱卒行刑的鞭子是油浸过的。这行刑的门道多得很,轻重变通各有不同,水泡过的鞭虽然声音响脆,但只击表皮,见血不疼。但油浸过的鞭声音沉闷,鞭击入肉,疼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