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氅把她包裹严实后裴远愈又道:“可我瞧着昨夜娘娘快活得很,都快晕了……”
他的嘴立刻被崔逢月用手堵上了。
是,她昨夜浑浑噩噩,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只嚷着“爱哥哥,爱哥哥,你饶了我!”平日里,无论裴远愈如何诱惑,“爱哥哥”三个字她是断断不愿说出口的。
手轻而易举被裴远愈拿开,只觉脸上洒来温热的气息,整个人已经坐到他的腿上。裴远愈夜间安息不着上衣,只着寝袴,崔逢月整个人便靠在了他健壮的胸膛上。
“逢月,我只想叫你快活。”
崔逢月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潮红又去而复返:“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再说我就真气恼了!”她又想用双手封住他的嘴,可瞬时被裴远愈攫住。
“逢月,能封住我的嘴的,只有……”裴远愈话没说完,崔逢月的双唇已经被他堵住,密密麻麻的吻由温情絮絮变成了激烈的唇舌掠夺。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到底是什么才能堵住他的嘴。
给崔逢月诊完脉的沈暖烟被她单独留在了承香殿。
“沈姐姐,男子成为内侍以后,对那方面……那方面都很欲罢不能么?”
“哪方面?”沈暖烟听得有些发懵。
崔逢月红了脸,扭捏道:“诶呀,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