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崔逢月面若芙蕖,浑身滚烫,她才知道这丑东西原来如此!太羞赫了,慌忙要逃离,不想蓦然被裴远愈横抱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
“逢月,别怕,用易到难,先教导你如何用这个,其余的,我们来日再试。”
眼如同以往一般被玄色的布条死死蒙着,就连光亮都瞧不见一点,这次连手都被束于床头,动弹不得。
良久,久到崔逢月几欲晕厥,浑身无力,她眼前才得了光亮。
睁开眼,穿戴整齐的裴远愈已经将她抱到了湢室,细细地给她清理。湢室里的夜明珠软软的亮着,一片春情旖旎。
温水涓涓不断地从崔逢月身上流下,舒缓惬意,一炷香后,她神智才有了些许的清明。
裴远愈在她耳畔喑哑地问道:“逢月,如何,我教导得如何?”
适才只见得一片漆黑的崔逢月感官被无限放大,心悸过后便是如入仙境。
崔逢月一脸羞赫,清澈见底的眼看向他,酡红一片,忙捂住脸不回答他的问题。
裴远愈不用她回答,早就知晓了答案,答案就在适才床榻之上,一片狼藉,他和她的。
清晨,崔逢月醒来时,寝殿内一片漆黑,寂静无声,唯有她中意的寒梅香自香炉幽幽飘入她的鼻中,清冽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