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顿胡吃海喝后,崔逢月才急急去补了电话卡,给元天枢打了电话。
“我上午联系你,竟然关机了!短信也不回,干嘛去了!”元天枢语气有些不悦。
本来想给他报喜的崔逢月顿时失去了兴致:“天枢,我的手机丢了,刚刚补办了手机卡。”
“你花钱买了新手机了?”
“没有,送的。”
“送的?谁送的?”明晃晃的不信任和质疑。崔逢月一直不肯与他发生关系,又在结婚的事情上犹豫不决,他几乎是怀疑她另有心上人。这人可能是她的同学,家世不如他,所以崔逢月一直很有界线的与他交往。
“系里优秀毕业生的奖励,我要马上去工作室了,你有急事找我吗?”多说无益。
元天枢有些后悔刚才的语气太过生硬:“逢月,你要喜欢会跳舞的手机我下午给你送过去。”
“没必要浪费钱,奖励的这个手机方便发送邮件、查找资料,对我学习很有帮助,就用这个就好。”
三个月前香港跑马地养和医院
医院37层的总统病房外,守着几十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表情肃穆,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