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姐是有信仰才吃素的吗?”少见裴远愈吃饭的时候说话。
崔逢月不知道怎么回答。
“细佬,你好好地问人家这样问题,逢月不愿意说。”
“书怡姐,裴先生,是从小家中有些事情,本想一直吃素,但中医说依照《黄帝内经》: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所以,肉是要吃的。早期佛教传入中原,只说不能杀生,但可以吃三净肉,就是眼不见杀,耳不闻杀,不为己所杀,所以,我就在初一十五还有重要的日子吃素。”崔逢月很少长篇大论,更何况是自己的私事,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向裴远愈解释,他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让人说真话的力量。
“嗯,崔小姐太瘦了,是要不能完全吃素。我知道这里有一家好吃的素食馆,在雍和宫对面的京兆尹,不如哪天我们去试试?”
崔逢月沉默了,她第一次见他,一次去吃饭?
麦书怡打破了尴尬:“去呀去呀,你哪天再吃素,我们一起去,正好我都没有逛过雍和宫,你陪我去逛,回头我请你吃饭呀!”
麦书怡如此真诚的邀请,崔逢月无法拒绝。
“家姐,下周周五香港商会有个舞会晚宴,你当我的女伴。崔小姐,你们吃。”裴远愈起身往书房去了。
周三崔逢月到达裴宅时,一反常态,在门厅迎接她的是管家阿生。
“崔小姐,真是抱歉,麦小姐她刚刚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医生正在楼上给她检查,您随我来。”
还没有走到她房门口,就听到麦书怡嗞哇乱叫:“疼疼疼疼疼……呀,太疼痛了。”
“麦小姐忍着点,我判断着可能只是肌肉擦伤,一会去医院拍个X光片确认一下,但这几天还是要静养,不要下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