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学生呢!起来了,都好几次了!”看着他又蠢蠢欲动,崔逢月有些吃不消了。
“起来干嘛,才四点多,在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起。想我了吗?”他问了无数次了。
“裴生,你怎么在我面前这么啰嗦,问来又问去!”
“小没良心的,把我一个人扔在香港,日思夜想的。”
“裴生,你现在好像个怨妇哦!”
“哦,刚才是谁求饶了?怨妇还能让你求饶!”
他的手已经在作乱。
崔逢月怕痒,蹭地从床上逃离,跑到边上的沙发坐着咯咯咯笑了起来。
裴远愈起身,边穿衣服边说:“明天是你们学校的毕业汇演,是不是改在国家大剧院了?”
国家大剧院刚刚竣工,还没有对外开放。
“你怎么知道的?”
“我记得之前有个小没良心路过长安街,眼巴巴地说,要是能够在国家大剧院演出一次,不枉此生了。”
他被崔逢月抱住,如同小狗谄媚一般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是你筹划的,对吗?”
“明天我亲自到台上给你献花如何?”
“上台不必了,到时候又招出许多议论,把花放到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