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累了,想去休息。剩下的酒,也不能陪你喝了。”

曹熠辉哪还敢拉着他喝酒。他一脸不舍,慢慢才把人从怀里放开:“我扶你上楼回卧室。”

“不用,我去洗个澡,浴室让我用一下。”

徐临说自己没事,是真的已经没事。

曹熠辉留他过夜,准备也是真周全。

洗漱用品不消说,就连全身替换的新衣都有。穿在徐临身上刚合适,不是曹熠辉的尺寸。

不是临时起的意。

睡的房间,徐临听了曹熠辉的安排。

被套都是崭新的,但房间的位置,不像客房。不过,这个问题说不准,毕竟这么多房间,曹熠辉自己睡的主卧是哪间,徐临不知道。

曹熠辉等到徐临躺上床,才说:“我住对面那间,房门没关,你有任何事情马上叫我。”

又帮他关上了灯,轻手轻脚走出房门。

住在曹熠辉家里,要说一点不感到别扭,绝无可能。

但经历一场剧烈头痛,纵然只有短短一两秒,仍旧有些疲惫。

徐临只躺了一会,很快入睡。

再睁眼,落地窗外已经投进来灰蒙的天光。

一看时间,六点半。

苦命打工人,生物钟早就成型。

刚穿好衣服,曹熠辉走进来,还穿着睡衣。

“我听到响声,过来看看。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

徐临摇头:“平时都这个点醒,再睡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