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继续拿起抹布打扫卫生。
擦完了麻将桌,正拿着扫帚扫地,林霄忽地感觉有股莫名其妙的凉风从背后朝自己刮来,吹得她脖子后面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嘶——空凋没关?”
打了个寒颤的林霄惊讶地回过身,看向身后墙角里摆着的空调。
G省的夏天温度主打一个满30度减10度,昨天还热得穿短袖,今早上下过雨,气温就降到了21度,今天一天店里的空调都没开过,麻将包间里的也是关着的。
林霄困惑地打量了下并没有打开的立式空调,不解地抓了抓头皮,转过身继续打扫卫生。
距离万花筒台球室只有不到百米的公共停车场,一辆未启动的商务车中,坐着三男一女四个人……正是刚从台球室退了麻将包间的那伙客人。
戴着劳力士的中年男人坐在后排座位上闭目养神,忽然睁开了眼睛,放松的眉头拧紧,原本红润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白了一个色号。
“师父?”旁边稍微年轻一些、约莫有个三十六七岁的男人连忙关心地道。
“没事。”中年男认用手揉了下眉头,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前排副驾驶座上紧张地回头看过来的年轻女人,冷声质问,“你真把牛眼泪抹出去了?”
“抹了,师父,我把一滴牛眼泪全抹那女娃儿衣服上了。”年轻女人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