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堵心得要死的左鸿博脸色总算好看了不少,擦着冷汗道:“我就说么,彭天明好歹和我二十多年的交情,我媳妇生病的时候还借过我十几万,不可能害我。”
能借十几万的交情,确实不能说是故意的了。
林奶奶从她随身拎来的布袋子里掏出块红布,用红布把手串裹起来,又琢磨了会儿,道:“枉死的人的东西确实是不吉利,但也不至于能招来积年的老鬼,这个东西应该还有来历才对,左老板,你能联系上你那个同学不?最好是把这东西的来历搞清楚,不然恐怕只是处理了这个手串,也解决不了你这里的问题。”
“能的能的。”左鸿博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个号码。
电话没打通。
左鸿博“咦”了一声,又重播了一次,依然没打通,对面似乎关机了。
眼下看起来挺苍老的左鸿博其实还是八零后,他的老同学彭天明和他同龄,他们这代人也是离了手机没法活的,手机关机是个挺奇怪的事。
左鸿博在手机通讯录里翻了会儿,找到和彭天明同在省城发展的另一个同学,打电话过去问彭天明的情况。
“啥?老彭失踪一周了?!”没讲几句,左鸿博就震惊地惊呼出声,“咋回事,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失踪的??”
左鸿博的手机声音开得很大,在场的四人都听到了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老左你不晓得?老彭一个多星期前回安阳了,在他父母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人就不见了,他父母前几天还来省城问过有人看见老彭没得……没去你那里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