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凑近妇女,难忍激动地道:“先不要讲那两个身上的东西管好多钱,那个女的,喊‘他们’来拉走,你说我们是不是又要得一笔?这个女的别看年纪大了,不一定就没得原先那两个年轻的值钱!”
“那两个是‘他们’弄来的,我们是沾不到啥子光,分点汤喝就不错了。这个女的,总得是该我们拿大头了吧?”
妇女忍不住心动地咽了口唾沫。
第147章 正主儿
第一百四十七章
人的底线是会逐步降低的, 且往往一旦开始下降,就很难止住——自古以来,但凡能坚守底线不动摇的, 不是人中俊杰就是一时英豪、亦或某个领域的佼佼者,普通人并不具备这种毅力。
妇女同样也不具备。
丈夫的话让她回想起那两个女孩子的尸体被运走时,战战兢兢躲在丈夫身后的她亲眼看到的、借他们家的“场地”办事的那帮人现场交付现金时的场面……那一摞红艳艳的票子堆在她经常擦的那张桌子上, 她都不敢想象那笔钱要是能给她的话, 她能有多兴奋。
可惜了,那两个女孩子是别人弄来的, 两口子能提供场地分点油水, 还是看在她丈夫跟那伙人有交情的份儿上。
脑子里反复闪过当初震撼到她的那堆现钞,妇女嘴上却道:“得得到吃不哦(能不能行哦),那个女的儿子都好大了,人家肯要?”
“你懂个屁!”男人有些烦躁了, 一想起周氏那风韵犹存的身姿他心里头就像是揣着一团火, 但这种话肯定不能跟面前的妇女说,不耐烦地道, “我说得行就得行, 你别管哦多(这么多), 你就讲做不做!”
妇女内心稍稍挣扎了下,咬牙道:“搞!搞他一家伙!”
那女人妖妖娆娆的勾引她男人,妇女实在是一想起就气不打一处来,把人弄了,那小皮包、毛皮大衣名牌首饰啥的,还能落到她手上!
说干就干, 这两个虽说没亲自动手弄死过人,但也算是亲眼见过人血、长过见识的公母, 立即头碰头地商议了会儿,便杀气腾腾地返回小楼。
周氏扮演了个柔柔弱弱的中年白莲花,她带来的“儿子”彭天明别管是不是草包枕头吧,反正外表确实是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两口子商议的结果是,最好把母子俩分开了再动手。
妇女是女人,女人别管多大年纪、是老是少,总是能让男性放低戒心的,按照丈夫的交代,妇女来到彭天明住的客房门外,轻轻拍了拍门:“小兄弟,你睡下了没得?”
彭天明果然“毫无防备”,没多会儿就把门打开了,一脸纯洁地道:“老板娘,什么事啊?”
“哦,是这样。”妇女努力堆起笑脸,“我家男的这哈忙着刷池子,一时走不开,想请你帮个忙……”
“哦好的,没问题。”扮演单蠢男大生的彭天明立即爽快地走出房间。
彭天明被妇女引走,男人立即冲上二楼,门都不敲,直接拿钥匙去开周氏住的房间门。
等待多时的周氏惊慌地从床上坐起,柔柔弱弱地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男人狞笑着反手反锁上门,二话不说朝床上的周氏扑去,拳头高高举起。
现代网络上,不知何时“流行”起了强O奸文学……给强行侵害女性的男性角色编织出非富即贵的权贵身份和各种误会,把把侵害女性角色的行为美化成占有欲、强制爱等唯美幻想,让涉世不深的一部分小读者以为“用强”其实是某种所谓“爱”的表现。
但事实上吧……强O奸和爱情没有任何关系,更谈不上一丝半点的美好。
因为侵害者“用强”的第一步,是暴力。
用于侵害的器官是男性身上最大的破绽,男人会尽可能地保护好自己的“男性特征”,所以侵害者一定会先用暴力让受害者失去反抗能力,才能进行下一步的侵害行为。
男人显然并不是侵害行为的生手,他挥出去的第一拳就是冲着周氏的头部去的,人被打中头部就会短暂晕眩、身体协调能力变低、手脚不听使唤,这也是绝大部分遭受到侵害或是被家暴的女性都一定鼻青脸肿的原因——她们都会首先被男人暴力击打头、面部。
但凡是正常人,就绝不可能对挥拳乃至踢腿击打自己的头、自己的脸的畜生,产生任何爱慕之情。
周氏一声尖叫,扯起被子保护住自己,男人的拳头重重挥在了棉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