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瑜纳闷道:“奇怪,魔尊为什么会救君旻呢?两人也并不认识啊。”

本来君旻没事,脸色好不容易缓下来的若安,听到丈夫这话,脸色又白了,手暗暗朝零瑜的腰窝处伸去毫不留情使劲一拧,挤出一个笑容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零瑜的面部被疼的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早已经习惯了媳妇儿时不时的来这一下,迅速调整面部表情管理,悄悄将身后捣乱的手拿下,咬牙切齿道:“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若安白了零瑜一眼,上前行礼道:“天君,前几日君旻贪玩误入魔域,想必是在那里遇到了魔尊。”

君旻如何认识的魔尊,天族查一下便能不费吹灰之力知道,如今既然提出来了,若安倒不如主动坦白。但若安到底没有说出君旻还曾画了一副缘衣的画像的事情,那幅画,她解释不清楚。

若安说完,天帝还未作表现,零瑜就急了,“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去的魔域。怎么你知道,偏偏我不知道。”

话里话外竟全是对君旻将去了魔域之事告诉了若安而未告诉他的气恼与醋意。

若安都不想理这个呆子,十分后悔当初怎么就同意他的提亲了呢。

司命在一旁扶额,无语望天,早知道这位太子殿下不着调,没想到竟如此不着调。这番想着,司命视线挪到躺在床上的小殿下,心道:也难怪天君如此看重小殿下了。

天帝睨了一眼零瑜,斥道:“闭嘴。”

零瑜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退到一边。

若安跪下道:“天君,是若安没教好君旻,让他擅自跑去魔域,请天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