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灵:“……”
他叹气:“你睡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别墅的房间有床有榻,嵇灵横卧在木榻上,玩了会儿消消乐小游戏,等月主的呼吸逐渐平缓,他打了个呵欠,推门而出。
刚好撞见出门的渊主。
渊主还是那件黑紫色的袍服,长发披散下来,他偏头看了眼嵇灵,又面无表情地看了眼他身后虚掩的房门,越过他回屋了。
嵇灵:“尊上,你手上的伤……”
渊主关上了门。
嵇灵:“……?”
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嵇灵莫名觉得他不高兴了。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了声奇怪,没过多纠结,也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鼎湖的长老就到了。
嵇灵率先听见铃声,跳下来开门。来者是穿藏青道袍的道士,头发雪白,但是驻颜有术,怀抱一把白玉拂尘,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
谢雍辞急忙引荐:“两位,这是我鼎湖的张修缘张长老,也是我的师傅。”
嵇灵白泽见礼。
谢雍辞:“张长老,这两位是我说的隐士高人,安锦,白桓。”
嵇灵和白泽用的都是假名。
张修缘微微一愣:“……两位居然如此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