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灵道:“假的。”

他步履不停,和白泽相携朝云宫外走去,面上带着微笑,甚至还温和地和来往的女仙打招呼,半点看不出异常,任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题。

白泽倒吸一口凉气:“假的?”

嵇灵:“步履僵硬,灵气稀薄,退场刻意避开人群,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像个设定好的木偶……他只能是假的。”

白泽道:“……那我们可要告知扶桑君?”

嵇灵看他:“你觉得扶桑君不知道?”

连嵇灵都能看出异样,望舒君常年侍奉在扶桑君身旁,是扶桑最亲近的臣子,最宠爱的弟弟,扶桑君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泽苦笑:“我着相了。”

他不是不知道扶桑君有问题,只是他下意识地回避这种可能。

扶桑是统御天下的神祇,是至尊至贵之人,高悬九天的太阳,而太阳必然是光辉万丈的,怎么可能会有阴霾呢?

他用手撑住额头,揉了揉额角,只觉得脑袋突突跳着疼:“扶桑君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望舒有错,他要罚,罚就是了,何必偷偷摸摸将人关起来,弄一个假的在台前顶替?”

嵇灵摇头:“不知。”

他们回了景南,寻了个咖啡馆坐下,白泽点了杯冰可乐,嵇灵点了杯生椰拿铁,两人各自拿着饮料,惆怅地望向窗外。

白泽撑住额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他用手指沾了点清水,在桌上写画:“太古三尊,两尊都被封印了,扶桑君封印渊主情有可原,封印月主就莫名其妙了,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