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房间,脸上还带着莫名的热度,嵇灵翻身上床,将脸埋进大号的渊主娃娃身上,蹭了又蹭,这才安静下来。
翌日清晨,嵇灵是被一串铃声吵醒的。
他睡眼朦胧地翻开手机,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嵇灵按下接听,听见了谢雍辞略显拘谨的声音。
“前辈,后日就是我鼎湖派的祭祖大典,想问问您能否赏光?”
在别墅安生了这么些日子,嵇灵已经把谢雍辞他们忘了,现下一提,他才想起来这回事儿。
“来。”嵇灵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处决那丧尸?”
谢雍辞道:“就在那祭祖大典之上,当着白泽祖师爷的金身塑像,将那邪物就地正法!”
嵇灵本来在穿衣服,闻言一顿,险些扣错了扣子。
他惊疑不定:“当着什么?”
谢雍辞:“白泽祖师爷的金身塑像。”
嵇灵:“?”
谢雍辞见他停顿,误以为他感兴趣,便侃侃而谈,介绍起来:“白泽祖师爷是我派创道祖师,如今正值我鼎湖派创立1200周年,我派弟子感念他的恩德,为他塑了一尊70米高的金身塑像,通身由红铜浇筑,上贴金箔,很是巍峨魁梧,您要是过来,刚好能赶上祭拜仪式。”
嵇灵:“……”
他问:“你给白……白桓打电话了吗?”
当时封门村一事,他和白泽都给谢雍辞留了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