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白泽将人扣在沙发上:“嵇灵不会有事,渊主不会伤他,但我们两个可就不一定了。”

说着,他扯了扯领带,松开了表情一言难尽,似乎在回味这句话的北斗:“现在,和我说说吧,你为什么叫嵇灵扶桑君?”

渊主的房间嵇灵来过很多次了,但这次不一样,对方素来稳定的情绪似乎走到了失控的边缘,渊主重重合上了卧室门,嵇灵一个踉跄,仰面栽倒在了他的床上。

席梦丝很软,摔上去并不疼,但渊主立在床前,居高临下低看过来,眸色沉地像一片捉摸不清的浓雾。

而嵇灵身体僵硬,他在这充满压迫力的注视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渊主,恨极了扶桑君。

嵇灵不知道前因后果,他只是透过那枚发簪上的只言片语,知道两人是旧识,扶桑君似乎以某种手段欺骗了渊主,以至于对方深陷地底数百年,至于更多细节,他一无所知。

嵇灵张了张嘴,无力道:“我不是。”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

渊主的手指掠过他的衣服,停在他的后背,轻轻点在那处皮肉,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后心是很禁忌的地方,稍稍注入灵力,就能伤及本源,渊主现在只需要轻轻那么一动,嵇灵得躺上数百年。

指尖的温度顺着后心传来,烫的灼热。

嵇灵僵硬着没动。

渊主俯身看他,将两人的距离压的极近,他一字一顿,定定看着嵇灵:“你这里,有没有扶桑印?”

嵇灵:“……”

他问:“有没有扶桑印,有什么区别?”

渊主道:“扶桑君与我有旧,我清楚他后背的模样,如果没有,北斗便是在胡言乱语,你只是大荒琴圣嵇灵,不是其他什么不相干的人,但如果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