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想了一下谢雍辞在封门村的狼狈模样,摇头道:“估计不怎么样。”

他们定下了明日的行程,再一看高铁票,全部都已售罄,坐不了现代交通工具,只能灵力传送,嵇灵看了看时间:“明早八点出发吧。”

九点开始仪式,提早一个小时传送到山下,时间应该正好。

于是今日下午和晚上,就成了空闲的日子。

嵇灵昨晚一夜没睡,用了午饭就回房间补觉,闭目睡到了黄昏,他爬起来在院子里绕了一圈,绕到了渊主的门口。

“尊上,”嵇灵轻车熟路,敲门道,“我可以进来吗?”

渊主平平道:“进来做什么?”

嵇灵抱起怀中的太古遗音:“来给您看看扶桑印。”

他一直记着渊主背后那枚印,扶桑印可不像虞渊印,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纹身,它秉性刚猛霸道,从烙印之日起,便日日烧灼皮肉,让人痛苦不已。

渊主对这枚印讳莫如深,嵇灵之前不好过问,但既然身份已经说开了,嵇灵抱着琴就过来了。

他敲门:“开门吧尊上,扶桑印很疼吧?有我和太古遗音在,你能好受不少。”

渊主平平:“不疼,这印已烙下千年,我早就习惯了。”

嵇灵锲而不舍:“我就看一眼。”

渊主:“平平无奇的烙印罢了,没什么好看的。”

他话音未落,走廊传来了另外的响动,隔壁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望舒惊喜的声音响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