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灵:“你认得那个声音?”
“不认识。”望舒略微思索,而后摇头,“但是好讨厌!听到就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嵇灵失笑。
他揉了揉望舒的脑袋让他安静下来,而后抬眼,看向白泽和渊主。
渊主的视线还落在水镜消失的地方,目光沉沉,看不真切。
白泽则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眉头紧皱,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嵇灵,真要去啊。”
“得去。”嵇灵叹气,“只是从他的口气来看,他还不知道渊主和望舒的事情,只是想召见我商议,我若不去,他瞬间就明白了真相。”
白泽沉默不语。
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关窍,只是这一程,未免有些凶险。
望舒似懂非懂地看过来,问:“哥哥要去找刚刚那个人吗?”
嵇灵点头,望舒张张嘴,闷闷地不说话了。
白泽脸上愁云惨淡,望舒也恹恹打不起精神,客厅中一片死气沉沉,嵇灵失笑:“我只是要去一趟云宫而已啊,你们这样,好像我命不久矣了。”
说着,从桌上从新抄起那本故事书,拍了拍望舒的肩膀,道:“别不高兴了,来,给你把故事读完。”
他才鸽了望舒一个月,这次回云宫觐见,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回来。
作为心智不全的小孩子,望舒睡得很早,七八点钟他就要睡觉了,嵇灵干脆到了他房间,在床头坐了下来。
望舒爬进被子,眼巴巴地望着他。
嵇灵翻开故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