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住掐了下手,松玖又疼得嘶了口气。
魏深没眼看: “你这是蠢给谁看?还是不想减课?”
“我想!”
松玖急忙大声,一说出口就对上魏深危险的眼。
他求生欲爆棚,绞尽脑汁道: “我,我的意思是老师你天天给我上课特别辛苦,我特别感激你,特别想上课,但得知道分寸。”他说了一半,生怕魏深真给他加课,小心机的补充了一句: “虽然课程有点多,很辛苦,但我知道老师是对我好。”
魏深: “……”
他摁了摁眉心,眼底掠过一抹无奈。
这便宜小徒弟是怎么做到把自己的小心思表现得明明白白,还把人哄得生不气的。
这也是一个本事。
他看了下时间,淡声道: “行了,先去洗漱,待会儿到剧组找我,我给你新的课程表。”
他转身就走,转弯走向电梯时听到背后传来一身欢呼雀跃声。
真是一点也不遮掩了。
让魏深甚至有种走回去,告诉他课程依旧,看他一秒委屈巴巴控诉看自己的样子。
但这心思转瞬而逝,他迅速踏入电梯。
松玖不敢置信站在走廊边,看着隔壁紧闭的房门和魏深逐渐远离的背影。
昨晚喝酒魏深没训自己,今天早上他没有惊慌失措在人形和原型来回倒,甚至课程还减少了。
喝个酒竟然有这种好处?
还是他还在做梦?
松玖晕乎乎洗漱完,换好衣服往外走,没走几步就撞到恰好来找他的陈遇。
松玖忙抓着陈遇追问: “陈导,昨晚发生什么了?”
少年无辜得又乖又软,仿佛昨晚差点在大厅掀起滔天巨浪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