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小破孩挺烦,不过品行不错。
“不!这是我的!”眼见手里的妖筋被拿走,姚越凄厉大喊。
云曜才懒得管他。
于是躺在地上惶惶然,还沉浸在兽尊不是和皇尊同流合污吗?一人一妖,一个祸害人修,一个祸害妖修,简直烂泥脏水臭到一块。为什么兽尊会救他?为什么兽尊还出手伤了皇尊最宠爱的十弟子?
满脑子浆糊的郑呈星,眼前突然一花,冰蓝的妖筋落在他胸前。
不远处姚越撕心裂肺的喊叫终于传进耳中,他依稀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什么?
妖筋?!
兽尊不仅救了他,伤了姚越,还把妖筋给他了?
兽尊这是吃错药了?
“滚远点,血淋淋的,看着真碍眼。”云曜嫌弃道。
分明是救人,但说出来就像郑呈星脏了他的眼,躲在袖袍中的宁渊双眼一弯。
好在跪在地上的五长老和七长老心领神会,急忙来到愣神的郑呈星面前,扶起郑呈星,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颗丹药: “多谢兽尊出手相帮,此乃小的令牌,日后兽尊若有用得到天衍宗的地方,只管往里输入一道灵气,无论天涯海角,天衍宗之人必到!”
金令打出,云曜接住。
这天衍宗的人脑子还不错,估计猜到了什么,这才留个信物。
云曜收了这令牌,摆手: “走吧。”
五长老和七长老恭敬再行一个大礼,隐晦憎恨地看了眼姚越,立马带着人离开此处。
走时,郑呈星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半空。
明明一样的尊容,可此时他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兽尊说不出来的不同。尤其漫不经心的黑眸,还有懒散搭着椅边,玩着兽丹的模样没来由地让他有一点熟悉。
见郑呈星走了,还带走了妖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