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不知看了多久的宁渊温润眼里带着不掩饰的笑意: “倒也用不上定身符。”
赶在云曜惊觉自己被看了笑话,恼羞成怒前,宁渊接过花枝: “单这个怕是不太够用。”
手掌摊开,灵气织成的白纱现出,其上还镌刻有生动活泼的小老虎: “不如用这个?”
云曜瞥见白纱上凶神恶煞的小老虎一下喜欢: “那就用这个吧。”
宁渊来到他身后,指尖扫过脸颊,带过两侧的银发。
手指不经意触碰脸颊,云曜莫名的有些心痒痒。因为太近,呼吸时不时打在他颈后,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气息,可这一块的皮肤瞬间好似变得灼热起来。
好奇怪。
云曜向来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但这是宁渊。
和刚才指尖滑过他脸颊一样,莫名带着心里发痒的同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蔓延全身。
不是讨厌,更不是厌恶。
“好了没?”云曜催促。
“马上。”
白纱绕过银发,手指灵巧地带着白纱在银发中穿梭。也不知道宁渊用了什么法子,最后给云曜绑了个只到腰际的高马尾。
云曜一甩,飞扬银发扫过宁渊鼻间,留下怡人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