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推到宁渊旁边,云曜挪过来。
反正宁渊说不会轻易影响到他,云曜不客气地从宁渊臂弯下钻进去,躺在宁渊腿上。
“累了吗?”
“不累。”
一回到宁渊怀里,果然舒服很多。
宁渊好笑,稍微换了换姿势,双手托了下软成水的虎崽子,好让人更方便地坐在他腿上。
软绵绵地半撑起身子,云曜坐没坐相,没骨头似的靠着宁渊胸膛,无聊地继续绘制符箓。
绘符对于云曜来说简单得像喝水,他闭着眼睛都能绘制出来,所以没事的云曜时不时拽拽宁渊的头发,挪挪屁股,动动腿,再或者故意用自己的符笔撞宁渊手里的符笔。
刚开始宁渊手下符笔依旧流畅,不过很快,符笔停顿的次数越来越多。
宁渊还是高估了自己,前面才说过的话如今狠狠打了他的脸。
外界的事确实无法轻易干扰他,但这个外界明显不包括云曜。尤其此时此刻云曜还坐在他怀里,喜欢动来动去,半刻都闲不住。
“曜大人……”
“嗯?”
云曜忘了如今他和宁渊几乎毫无间隙,下意识侧头,唇不出意外地擦过宁渊唇边。
宁渊捏着符笔的手骤然一紧。
云曜跟着愣住。
他虽不懂情爱,但不是傻子,先在修真界混了百十年,又在俗世待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