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在宁渊伸手,快捏住毛爪子时,云曜冷不丁收回去。
坐在坛子里的白毛团子一双琉璃似的漂亮金眸冷淡地盯紧宁渊: “好一个无礼的小耗子,谁准你叫本尊曜大人的?”
本以为已经哄好云曜的宁渊微愕: “不叫曜大人,那叫什么?”
白毛团子毛茸茸的下巴一抬: “叫老祖宗。”
宁渊双眼一弯,手指搭在酒坛边缘: “好的,小祖宗,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什么小祖宗?
是老祖宗!
云曜皱着眉想纠正,可又觉得老祖宗像极了白胡飘飘,身形佝偻的老年虎。
算了。
谁叫是他自己选的小耗子呢?反正比幼崽好听就够了。
爪子落在宁渊手指上,后者反手握住毛爪子,另一只手伸入坛中,轻而易举托起毛球,抱在怀里。
细心地给云曜擦被酒弄湿的毛发,宁渊看向老银狼和三长老: “我先带神尊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二位。”
“好的好的。”
目送宁渊和云曜离开,三长老问: “你见过宁渊阁下的真容吗?”
老银狼摇头: “没,宁渊阁下行事小心,来宗门时就是一副不起眼的模样。”
不知为何,三长老心中那个离奇的想法越来越重: “你从承运宗宗主那儿见过他们的人皇老祖吗?”
老银狼再摇头: “没见过。”
“你怎么什么都没见过?”
“承运宗宗主说他们宗内的藏兵阁顶层还供奉着人皇的画像,年份太久,他们都不敢乱动。”知道三长老想什么的老银狼往三长老怀里塞了一坛酒: “别瞎想,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