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李氏弟子双手环抱胸前,义正言辞道:“一场香艳。”

他这一句话让聚集围观人同时发出“耶——”连其他世家弟子都耳闻垂涎而至,“李师兄什么香艳,快说来听听!”

李师兄道:“越秋河这人就是不识好歹,轻轻松松做着宗主之位又不管事,人一闲就四处乱搞,当初圣尊当着六大门派八大世家都曾对他护短,你们都见识过吧?”

其他人跟着纷纷嗯声点头,李师兄得到大家的回应继续声情并茂道:“他得宠已久,仗着自己妖魅之色不甘只为一人吃饱,又想与他师兄良仁君搞在一起,圣尊见了自然大发雷霆,棒打鸳鸯,越秋河肯定不服,最后在死神苏醒之际设计圣尊,将其杀害。”

有人道:“切,那这么说良仁君也有嫌疑啊?”

李师兄强力辩解道:“耶!良仁君是谁?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和煦仁善谁不知道?!人家自持清誉根本没同意越秋河的苟且之事!”

众人思索纷纷点头,“嗯嗯也对,那夜没有当场绞杀越秋河,听说也是良仁君向各位宗师掌门求情审讯之后再定夺,想必良人君也是看在同门一场。”

如今群龙无首,各门各派的弟子众多,正如越秋河曾经说过,嘴长在他们身上,说什么也管不着。

什么暗藏香艳、残暴不仁、流浪乞丐,甚至儿时只与越秋河相处过两日的姐姐花无谢也被人翻出来说事,直到良仁君、医宗怀渊、器宗司徒潇等人陆续赶来,方才压住两旁波涛汹涌的诽议。

何夕良连日来思虑过度加上有伤在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单薄憔悴。他接过牢狱长递来的画押供词与一副画像,待看到画押处殷红的指纹印迹,何夕良踉跄后退一步。

怀渊关心问道:“良仁君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