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河咳嗽嗟叹:“对我而言,又有何区别?”
洛夜白不明白越秋河的悲凉,他侧身话锋一转:“前方还有路去看看。”
千丝万缕,如同泰山压顶,煞是抵挡不住,越秋河拖着沉重的步伐与洛夜白保持距离,时刻提高警惕!
沿洞口进去,地面凹凸不平,越秋河走得缓慢,这次洛夜白也没有催他。
思虑片刻,洛夜白声色淡然,直言不讳:“有利用价值,做人也算有意义,在没稳定自身之前我离不开你,你在我眼前时刻诱惑着我.......总之,你身体里仿佛储蓄无尽的灵力,只要我用它连上,便可源源不断得到灵力。比如现在我的身体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眼眸瞬间扫视,他显然不再是透明之色,疑窦丛生,越秋河声线已经出现低缓,轻咳一声:“看来我迟早要死在你手上,我受刑的重伤突然全愈,一丝疤痕也未留,这又是为何?”
看着洛夜白脚下止步,他未曾回头,这次他极轻地说道:“那岂不是更好。”
他紧跟着追问天下人都想掀开的结果:“那你的苏醒是否会给众人带来灾难?”
紧迫得快要窒息的越秋河发现,他根本毫不在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们已经来到一个宽敞的洞府,里面石壁左右两旁开凿出上到顶、下至底的数层小阁间。
小隔间里有空的,也有东倒西歪破碎的白玉小瓶,尘沫铺满,一股刺鼻的霉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