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很冷?”

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遥不可及,越秋河身体不禁寒颤不已,声线都低软微颤:“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

耳边只听到洛夜白的脚步声,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太短暂,进屋后被他放在了床榻上,待他侧身卧下,转眼,一碗热气氤氲的药递上来,苦药味扑鼻而来。

“怎么、是药?粥了?”

洛夜白端着绿瓷碗坐在床沿,拿着勺子准备喂他,越秋河使着性子望着他,“我想喝粥。”

勺子又在碗里搅了搅,舀了一勺,洛夜白吹了一口,递到他的唇边。

“先喝药。”

睨着那碗药,鼻尖的气味已经告诉越秋河药有多苦,想到儿时病了,道无竟对他是七哄八骗,他吞进嘴里的药在道无竟转身时,便找地点吐掉,若是看到白云间的盆栽、莲花萎靡,就知道越秋河有多调皮。

眼前洛夜白可没道无竟的好脾性,他直勾勾的眼神火热,越秋河感觉自己身体被他点燃,火热到背心鬓角浸出湿汗,他虚弱的躺下,浅浅一笑。

“我若偏不喝了?你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

可能太久没有重伤染病,突然病来如山倒,平躺仰望的桃花眸子凝视着上方,仿佛穿透帷幔犹似在黑暗的边缘徘徊,眼尾泛红,感性的说了一句:“我好像真的不那么重要,饶了我,让我自生自灭。”

他话音刚落,洛夜白眼眸含着邪性,爽快接道:“你的命属于我,我没让你死你休想!”

听到他喝药的声响,越秋河双眸发烫染潮,轻缓闭眼,他好热,湿汗沾染,浑身滚烫难受,昏沉的头脑越发严重,忽感沉物袭击,紧接着嗅到浓浓的药味,一股药液瞬间渗入喉间,苦涩的药味和舌尖柔软的缠动。

心都凉透了,热气却蹭蹭地窜至脑门,一片空白。

嘴里的苦涩浓烈,侵略也越来越放纵,越秋河呼吸急促,抵在他胸膛前的双手渐渐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