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赶紧离开此地,六派除了云榭观,算是到齐了,他们究竟有没有与紫袍人勾结也不得而知,但定会卷土重来。这里百姓也容不下我们,得找个地方。”
“你昏睡时,道无竟出现过,他就说了六个字,去太湖,寻铠甲。”洛夜白说着。
越秋河抬头怔住,自己酣睡一觉,好像错过很多,鼻尖便闻到粥的香味,拳头落在洛夜白的胸膛,有些媳妇似的埋怨:“我道是说了,熬了粥怎么不早说,快去看看是不是糊了。”
“自己去!我累了!”洛夜白说着就想回屋睡个回笼觉。为了他的那一口粥,越秋河也不避讳,双手推他,“不行,熬粥一定你来。”
“男人岂能说自己不行?我要去睡觉!”洛夜白嘲弄说他,被推到火焰前,也不动声色,越秋河桃花眸子水波潋滟,仿佛对他挑衅:我还偏说了怎样?
洛夜白垂眸睨着他,冷漠无视道:“也不是不行,你把夜郎叫好听了。”
脸颊热度刚刚平复下去,越秋河顿感又涌上热潮,还清冷自持:“是想我做你哥,还是你想做我的夜郎?”
“哥与夜郎不冲突,都是家人,你要不试试?”洛夜白面不改色挑眉问他。
“你.......夜.......夜白!哎呀你还愣着,熬糊了........”越秋河大叫一声手忙脚乱,抓住他的手一同接锅盖,洛夜白垂眸看着他,他在垂涎锅里的粥.......
缠着月季的篱笆小院,红艳的花朵隐在白烟袅绕下,两个美男子围着一个黑锅忙来转去。
“你说,你我最后会不会成为下一个陈笙和刘垠?”越秋河摩挲着红骨指环,猝不及防问洛夜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