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不是,太湖有变。”越秋河袖袍下捏了捏拳头,心情低落:“徐程被新任家主断了四肢筋脉,灵核被毁,内丹被取,急需医宗治疗。”
“而且——他是小天。”看到司徒潇疑虑,越秋河最后沉重补充一句。
这句话着实打动了司徒潇,他自当否认与那突如其来、乱糟糟的梦境有关,他没有过多为难越秋河。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司徒潇传音联系了睡梦中的怀渊,便与越秋河先到了太湖,眼前茅草屋亮着微弱的烛火,两人并排立在院中等候。
快至凌晨,空气中透着凉意,暗沉的黑影之上,天空朦胧泛白。
“这次谢谢你,潇宗主。”越秋河由衷之言,原本做好被他羞辱一番的心理,却没想到司徒潇快人快语,丝毫未给自己难堪。
“徐程并非大奸大恶,要谢也是他谢。”司徒潇双手负于身后,他望着夜空,沉默良久。
“死神是否死了?”司徒潇冷不防问。
“你们都认为神器在他手上?”越秋河同样望着天空,不自然摸到指节上通透红艳的线。
“难道不是?”司徒潇转眼看着他问,却看到越秋河浅笑,又认真回他:“你们只知神器,神器全名全貌为何,知道吗?”
“太乙金境。变幻莫测,能空间转幻,但未曾亲眼目睹。”司徒潇坦诚回道。
“是啊,都未曾目睹,却争得头破血流,为何?”闲散不好名利的越秋河他想不明白,其实司徒潇也疑惑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