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杀死神那夜,是你自愿前去还是他人安排?你如今已经不想杀他了对吗?”
“你这是两个问题。”越秋河抬眸提醒他,却见司徒潇的眼神丝毫不退缩:“回答!”
长生台那夜已然成了越秋河不可磨灭的记忆,昼夜里尽管他无数次回忆,却永远打不破迷雾,黯然回他:“我不能让夕良去冒险。山道雨夜,上千围剿,死神已经死了,现在他只是洛夜白。”
渐渐明亮的天空有了暖色,望不穿的张牙舞爪神秘莫测,都消失不见。司徒潇走了两步,沉了声:“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你最好把眼睛擦亮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发现什么了?”越秋河心中岂会没有察觉,每每回想到孩童时的洛夜白,越秋河选择忆好弃次。
司徒潇手中忆生剑陡然锋芒乍现,直指越秋河胸腔,他思忖间骤然失色被迫后滑。
越秋河旋转侧移,袍角哗哗飘落,他的眼眸寒光覆上:“你什么意思?”
“看看你最近有没有长进?”司徒潇面无表情,越秋河分明在他星目中察觉一丝得意。
但见越秋河嘴角一扬,“是否赢了你,四千黄金就此抵消?”
“你可以姑且一试。”在司徒潇记忆中,越秋河从未有过赢自己的实力,何况最近他颠沛流离,总是见他一副病弱之势,他轻敌了。
“只怕你又是虚张声势。”
司徒潇深知他此次纵使虚张声势也不会逃离,因为茅草屋里有他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