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习性是邪恶,唯恐天下不乱,对方越惨我越痛快。”
“那你就瞬着丛林快跑,跑得越远越好,最好别让我再抓到你。”
“辛夷君,如果你心窝里是空的,可不可以把夜白揣进去?”
“这里气息混乱,张小荷的本身还得带回去,否则你就麻烦了。”
洛夜白曾经说过的话和他的人,余音绕梁,历历在目,徐程发现他异样,喊他:“越秋河?”
“嗯?”越秋河茫然应声。
“你在走神,当心点。”徐程提醒他,越秋河脚下顿停,片刻,他瞬间想起什么,急促掉头一一查看石壁上的血渍和符号。
“你觉得这里有问题?”司徒潇随着他方向看去。
“你们看石壁上的血渍符号和当初看到的丝毫不差,陵墓塌陷,各处均有受牵连,就算修补好了,”越秋河转回头看着司徒潇,握着扇柄问他:“倘若是你,还会去做那些没必要的涂抹画符吗?”
“也就是说,这些痕迹不是没必要,是太有必要。”司徒潇冷面寒霜,面无表情。
“对,原因就是为了隐藏。”越秋河扇骨在石壁上移动。
“难不成石壁里面别有洞天?”徐程疑惑,“这不太可能。”
望着蜿蜒延伸的石壁,越秋河思索,“石壁容易出意外,一旦发生便是坍塌,所以定不会暗藏密室,但后面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不.......”越秋河心意还未曾表露,司徒潇便朝他示意:“远点。”
“啪啪!”
紧跟着石壁被司徒潇施掌击碎,碎石落地堆积,越秋河提前滑开折扇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