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夜白......别......”
越秋河头上渐渐冒出一对白色猫耳,他却醉在迷雾里,连同闷哼声都被洛夜白吞食,毫无用处的挣扎换来更深层的衔制。
仿佛快被他吞噬,酥麻伴随疼痛蔓延全身,使得他心都快要炸掉,身体亦变得缥缈,无处安身立命,洛夜白他不仅疯狂的索要,更像一个致命的攻击。
快要被他活活吮|吞!
“.........”
以为自己快要死掉,越秋河突然感觉一阵剧烈疼痛,溢出鲜血的唇伤又被他温柔舔舐,他终是松口。
洛夜白垂眸,便见越秋河餍足的神情,母指摩挲在他秀挺的鼻梁,滑过脸庞,再到他的那颗针点大的朱砂红,这让喘息维艰的越秋河,感觉到他霸道中溢出一丝温情。
“为何对我毫无防范?”都准备如何与他过招,却轻易让他绑了,洛夜白很遗憾,前一刻有多纵容疯狂,后一瞬就有多冷漠无情。
“我、蠢啊。”越秋河从未有如此热过,包括那次对他的无礼,唇齿麻木间感觉碰到的事物依旧残存,转瞬又在他冰冷无情的声音中如坠冰窟。
他艰难喘息,骂到自己心痛,白色猫耳在他情绪变换时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
“未曾想到蓉姑的话竟是真的,可是她为何要让你碰我了?她远比她的容貌更可怕,在你死之前,很多事你若想弄明白,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洛夜白冷情地侧眸,“你别无选择。”
越秋河缓过气息,脸颊在他的羞辱后滚烫不已,麻木疼痛的双唇翕动,他并非不承怀疑过蓉姑,但未承想探究她,一个女人走到她的地步,已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