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斑驳,两人并肩立于树下,越秋河怅然若失:“白云间是道哥哥赐我独享之地,我成了琉璃剑宗最闲散之人,也是最无为之人,大事小事都被道哥哥与夕良等人做得尽善尽美,我唯一一次干的大事,便是弑杀苏醒的死神。”
说到这越秋河看到全神贯注瞧着自己的洛夜白,他似只瞧人未听讲。
洛夜白突然贴上他,问他:“你很热?”
倏地,树下他脸颊依旧泛热,经他一说,更加泛红,手肘戳了戳他贴上来的胸膛,后退半步:“是你太热,被你烘得。”
谁知洛夜白不退则进,一步跨进,替他撑起一把水墨留字的遮阳油纸伞。
“所以我苏醒后,一字未讲,便遭你无情的谋杀亲夫,越禅,你手段真够绝。”水墨油纸伞全挡在越秋河头顶上,洛夜白极具赞赏说道。
这反倒让越秋河心生无愧,正视他,自讽道:“是啊,这绝让我彻底沦为丧家犬,洗不清道不明。”
在与他对视中,发热的越秋河色泽诱人,他越冷,这貌就越渐勾魂夺魄,成对的鸟儿在头顶枝头互诉衷肠,明知这陷阱太深,洛夜白碧蓝冷漠的眼眸渐渐溢出欲|望。
情不自禁撑着油纸伞,赴汤蹈火一步一步将他往后抵,垂眸间尽数落在被他狠咬过的红润事物,余味神绕。
不能再退了,越秋河紧贴在树杆上,洛夜白蓝湖泊一般的眸子深邃,太深了,越秋河垂眸无视,喉间吞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