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炀遭了污蔑,急得骂人:“你有病吧!胡说八道什么!我要是干了缺德事儿为什么它不攻击我?再说这看起来像人的手吗!”

陈宙噎住,他就是情急瞎咧咧:“那现在怎么办,我妹怎么办?!”

“把她放地上,”陶缇说。

“你要做法事?”陈宙脱口而出,下来时他也看到了被丢在茶几边捆起来的怪东西,说明请来的小师父有点能力,脑子闪过电视里看过的法事画面,玄乎其玄,一顿桃木剑挥舞鬼怪便现出原型被无形的屏障束缚住。

他等着大开眼界。

然,陶缇只是慢条斯理地抄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再擒住扯着陈薇头发的手的肢干摁在地板上。

陈宙不明白:“这是要干嘛?”

见识过陶缇暴力手段的周智源和张炀已然淡定,一人一边搭上陈宙肩膀,异口同声:“你说的法事。”

嘭!烟灰缸砸向肢干。

陈宙:“......”

吃痛之下,它五指大张,陶缇当即将它拽离开陈薇头顶,在空中甩出一个弧度砸向地面,嘭嘭嘭!来来回回,直到地板都微微凹陷才停下。

不用发话,周智源和张炀同时蹲下来,一左一右开始解开陈宙鞋带。

陈宙被眼前以暴力取胜的除邪祟画面震惊,又低头看俩兄弟:“你们又要干嘛?”

两人动作利索,解下他鞋带放地面,陶缇把这东西也捆了起来,试探性地丢给了原先的那一团,两团东西以同样的方式再次粘合,样子比先前更加诡异。

“小师父,你赶紧把这玩意儿带走吧,看着太渗人了,”张炀搂了搂胳膊,呲着牙。

周智源狼狈地擦着破损的眼镜,点头:“确实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把它放在绞肉机里搅过,好...”丑字抵住舌尖尚未出口,脑补的血腥画面已让他忍不住打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