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
别的大师都看不见他脚上的黑印,只有眼前的小师父能看到,并且一碗水神奇得去掉了大部分黑气,他怎么能不信小师父有本事。
“好,”陶缇说,“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去你家走一趟。”
“方便,很方便,我就和我妈两个人住,现在就走?”
“你要是着急,我可以和你去,”天狗伸展双臂活动活动了胫骨,在店里闲出屁了,正好出去走走,而且老大答应去了老张家,老张的事更蹊跷,一天之内是走不了两家了。
“这.....他也行吗?”葛明浩犹豫地询问陶缇,颀长的男生自带淡然镇定,虽瘦,却如劲松挺拔,叫人瞧着更心安沉稳。
“放心,我们师承一脉,他的能力不在我之下。”难得,陶缇夸奖天狗,但前半句纯属胡诌,往前数三千年都不知道他们共同的师傅在哪个旮沓角落里。
老大为了接生意,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天狗在心里腹诽,但说他能力不错这点让他飘飘然,大拇指往门外一翘,裂开嘴自信满满道:“走吧。”
葛明浩是开车来的,白色小汽车就停在巷口外。
天狗坐了他车前往湖湾小区,进门就是一堆的画稿散落在客厅里。颜料、画板和零零散散的作画工具码在一处,占了客厅的大部分空间。
厨房里做着点心的阿姨闻声出来,见了天狗眉开眼笑:“浩浩,这是你朋友啊?”
“啊,他刚买了套裸房,参考一下我们家装修,”葛明浩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