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执意要我说,那便好好听着。”秦慕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嚷声道,“师尊说二师兄八岁还尿床,不止一次。”
楼祎一听,惊慌地想去捂住秦慕的嘴,满脸臊得通红,恼羞成怒道:“闭嘴!”
“如何?这能证明我是凌风老祖的徒弟了吗?”秦慕作势要继续讲楼祎那段不为人知的黑历史,“若是不信,我还可以说些别的,比如你十岁那年私入后山禁地,结果被吓得——”
“好好好,我信了,我信了,可以了吗?”楼祎胆战心惊地制止,“你别说了。”
“如此甚好。”秦慕揪着二师兄的小辫子,笑容嚣张得意,淡淡地开口,“那我们可以上路了吗?”
“可——以——”楼祎拖长了声音,不情不愿地回应。
“那走吧。”秦慕也不废话,想着早点到亭华山,以免节外生枝。
她偷偷瞥了眼严凉,眼中满是感激,要不是上一个世界的严凉怕自己露馅特意搜罗这些小道消息,今儿个也不能彻底震慑住这位二师兄,成功前往亭华山。
楼祎磨磨蹭蹭地拿出传送符,恶狠狠道:“我这就将你带回亭华山,让师尊亲自惩戒你。”
说到底,他还是不信的,想着让凌风老祖亲自揭穿秦慕的谎言。
“欻”的一阵金光闪过,三人一猫消失在原地。
亭华山上,议事殿前的演武坪上,众弟子正勤勤恳恳地修习术法中,见楼祎出现,纷纷躬身见礼:“二师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