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属实搞不懂了。

沈煜更关心陆涿的身体，“那你现在还是人吗？会不会，出事？”

“当然是啊。”陆涿瞪他，这话说得好像在骂人。

不过沈煜主要是担心他的身体，陆涿安慰他，“我不会有事，现在我的身体比以前强了很多，法则也能够控制住了。”

他的身体没变，灵魂......灵魂就算加了点料，也还是他自己。

沈煜若有所思，“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就是【生之法则】？蓝星形成了新的法则，那你不是多出来了？”

陆涿点点头，又摇头，“也不能这么说吧，有点像是脱离了母亲怀抱，独自成长的孩子。”

他是那个孩子，而世界意识就是那个母亲。

沈煜皱着眉，意外的道：“我还以为世界意识会急着让你变回法则才对，这么说的话不该是你吃了祂的孩子？”

陆涿无语的看他，发现他还真是这么想的，只好道：“并不是的。对蓝星而言，整个星球上的生物都是祂的孩子。”

法则无处不在，人们的生活中都会和法则产生交集，擦肩而过，却永远不会出现意识。

陆涿当初确实是幸运的，如果不是世界意识及时发现，他早就失去了属于人的种种，成为其中一条冰冷无意识的法则。

世界意识听说更高等的世界中，法则几乎都有自己的意识。

蓝星年纪比较小，只有一个意外出现有意识的生命，祂捧在手心里高兴呵护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扼杀。

陆涿也是隐隐从世界意识的态度和系统的话中分析出，世界意识估计是把他当亲儿子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