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祁英俯下身,照着那白皙的后颈狠狠的咬下,像野兽咬住配偶一般,又像撕咬猎物的野狼,直至口中的铁锈味越来越浓。
药效彻底发挥作用,沈星言仿佛一锅被煮化的肉汤,炙热,绵软,四肢都软成了一摊水,他的大脑开始混沌,身后的疼痛渐渐被欲望盖过,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一点点瓦解那本就不多的意志力。
身体也在控制不住的迎合。
“……唔……啊……”一声掺杂着情欲的声音让处于癫狂中的祁英猛然回过神,他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人,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样的沈星言,他从未见过,他迷茫的看着已经在药物下丧失意识的人。
沈星言好白,身上却多了好几处伤疤,一道在腹部上,一道在锁骨处。
“祁英……”沈星言的神智已经崩溃,开口却是软绵无力,“饶……饶了我吧··”
这哪里是求饶,在祁英听来,这分明是邀请,是刻意的勾引。
那一刻,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冲到了头顶,让他有一瞬的晕眩。
祁英掐着他的脖子,恶声道:“沈星言,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你哪里像个太子?分明就是个献媚的妓子。”
沈星言被那一阵阵汹涌而来的快感冲击到颤抖,这不是他想要的,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喉间不经意泄出的声音那般羞耻。
心脏处阵阵酸疼,沈星言绝望的用手臂挡住眼睛,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比起身体上的耻辱,祁英的话更像是刀子一样凌迟着他……
沈星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祁英像疯了一般折腾着他,发泄着浑身的戾气。
这场堪比凌迟的性事是痛与欲的交缠,撕咬,荒唐过后只剩下狼藉残红和空气中丝丝缕缕的暧昧……
沈星言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祁英还没走,他穿着黑色的寝衣,在床前枯坐,眼神呆滞的望着窗外的阳光,不知道在想什么,却隐隐透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