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被父皇禁足东宫,你怎么进来的?”沈星言警惕了几分。
“被你父皇禁足?噗……哈哈哈……”宫溪白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他说“南渊都没了,你以为自己还是太子?”
“你怕不是脑子不好吧。”沈星言对他极其厌烦,想叫人却被宫溪白捂住了口。
“别急,我今日不是来跟你斗嘴,我是来帮你的,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还得你自己想起来,亲眼看见了才会相信。”
沈星言挣扎着想说话,却被他捂的严实。
“你不觉得你喝的药有问题吗?”
一句话让沈星言瞬间止了挣扎,宫溪白才放开了手,问:“喝了这么久非但没见好,副作用还越大了,我不信那么聪明的你没有怀疑过是不是药有问题。”
沈星言是怀疑过,可……
祁英说没问题,他便相信。
宫溪白勾唇道:“实话告诉你,那药有毒,你若再喝下去轻则头疼不止,精神恍惚,重则伤及肺腑时常呕血最后小命不保。”
沈星言呼吸一滞,宫溪白说的这些正是他这些时日的症状,他喃喃道:“不可能,祁英说他查过那药,药没有问题。”
“你就这么信他,不怕他下毒害你?”
沈星言冷哼一声:“你少挑拨离间,谁都可能下毒害孤,只有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