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溪白讨好的冲他笑了笑。

“恩将仇报?”祁英冷哼一声,“是你仗着对朕有恩再三的背叛朕,朕可以不杀你,可你还想带走宫文殊?你怕不是以为朕是个傻的,宫文殊和图纸你一个也别想带走。你不说没关系,朕已经派人去白蛇岭了,你舅公死了,可当初那几个药童应该也长大了,他们看着可是个诚实的孩子。”

祁英放下话,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说。”宫溪白这下是彻底慌了,心想着带不走宫文殊,至少先保住性命,祁英这个疯子要是知道自己骗了他,是真可能弄死他。

祁英这才走回来,“当初救我的人到底是谁?”

宫溪白叹了口气道:“我也没见过,我来的时候他刚离开,只知道是个叫清欢的少年,我听药童说,他把你背上山,又在舅公房门口跪了一天一夜,当时下了一晚的雪,药童早上起来发现他都成雪人了,只剩微弱的呼吸,这人险些把自己冻死,舅公被他闹的烦了才答应出手救你。至于是不是他把你从乱葬岗捡走,我也不知道,我本没想冒名顶替,是你自己以为我救的你,我就将错就错……”

在门口跪了一天一夜?

祁英仔细想着,脑中却并无这段记忆,他虽视听都废了,可他能分辨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知道那人把他背上山,应该是有人带他去了室内,然后就暖和起来了。

原来在他睡着暖被窝的时候,那人在雪夜里差点冻死……

虽然期间有段记忆很混乱,应该是中了某种让人失忆的毒,好在慕容清顺手就给他解了。

可他无比确定并不认识叫清欢的少年,为何这人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第70章 原是故人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你们羁押我们夜王是想开战吗?!”

余子胥面红耳赤的看守的禁卫军喊,可禁卫军们受命看守夜王,面对老头的歇斯底里,他们始终无动于衷。

“使臣大人何必动怒。”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