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中,一个男人四肢被四条铁链锁着吊起,他被堵住了口,蒙了眼,挣扎了两日,他又饿又累已经没有一点劲儿,此刻正软趴趴的任由锁链拖拽着身体半跪在地上。
地牢的铁门被人打开,男人瞬间警惕起来。
他听着脚步声渐渐接近,直至那人在他面前蹲下,蒙眼的黑布被摘下,面前模糊的人脸渐渐清晰,是个颜如冠玉的少年……
花眠双手环胸,靠在门框,提醒道:“你小心啊,别让他咬舌自尽了。”
祁英勾起一抹邪笑,他拍了拍男子的脸:“说说看你是老实交代了还是打一顿再交代?”
男子眼神凶悍的瞪着他,祁英知道是个硬骨头,叫人拿来了一整套刑具,那刑具还是花眠从大理寺借来的。
不多时,地牢中就响起了男人痛苦的呜呜声。
祁英面无表情的拿着钳子一根根将男人的指甲拔出,血液溅在他脸上,他也恍若未觉般。
花眠看着那带血的指甲片片抽下,还被整齐排列在一旁,而祁英却好像只是在除草一般自然,这样的祁英让他有些陌生,也没了最初的散漫。
待拔光了十指的指甲后,男人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
祁英拿出一把钢刷,看着男人语气平静:“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
男人不理他。
祁英说:“梳洗之刑总听说过吧?”
男人闻言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玩意在你身上刷一遍,保证你骨肉尽脱,但你放心,你一定死不了,我会留着你一口气,拔光你的牙齿,养好了再来一次,你说你能坚持几次?”
男人满头大汗,一个劲的摇头。